女尊修罗场生存指南第62章 盛京算计
盛京。
残阳如血将锦绣阁的飞檐染成暗红。
长街尽头的马蹄声骤响踏碎了暮色的宁静。
沈宴河临窗而立指尖一枚暖玉棋子正轻轻叩击窗棂。
她抬眼望去只见一骑快马冲破暮色骑士披风之上玄鸟纹样在疾驰中展开羽翼凌厉正是萧字营的专属标识。
“倒是比预想中来得快。
” 沈宴河唇角勾起一抹淡笑眼底却无半分暖意。
袖中那封三日前收到的密报清晰写着:夕缘太后以 “国库空虚当节俭用度” 为由第三次驳回了西疆军的粮饷奏请。
这本是朝堂上屡见不鲜的博弈但沈宴河却从字里行间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 此次被卡住的并非普通军饷而是专门用于抚恤阵亡将士遗孤的 “抚恩银”。
那是些自幼失怙的孩童唯一的生计来源是萧楚天稳住军心的根基更是朝野上下都默认 “碰不得” 的底线。
“好个夕缘” 沈宴河低头看着掌心的玉棋语气带着几分冷峭的嘲讽“穷奢极欲到如此地步连死人的银子都敢克扣倒是省了我不少功夫。
” 她转身时脸上已换上一副忧国忧民的温和神色仿佛方才那个眼底藏着寒意的弈者从未存在。
楼下雅间的茶会正酣兵部侍郎李大人捧着茶盏愁眉不展地叹气:“西疆苦寒将士们浴血奋战家中遗孤却连温饱都成问题这让人心如何能安?” 沈宴河端起茶杯这茶是她从齐国带来的太平猴魁正中李大人喜茶的嗜好。
她状似无意地接口:“您所言极是。
只是说来也奇昨日我陪友人入宫赴宴见太后宫中新添了一座翡翠屏风屏身上嵌着的东珠颗颗都有拇指大小听闻那一座屏风就值三万两白银。
” 话音未落角落里突然传来 “铮” 的一声错音。
那是正在抚琴的琴师指尖不慎滑过琴弦。
沈宴河余光瞥去只见琴师垂着头耳尖却微微泛红显然是听到了她的话。
此人是将军府安插在锦绣阁的眼线这话定会原封不动地传到萧楚天耳中。
沈宴河嘴角划过一抹笑意。
当夜盛京的暗流便如破堤之水汹涌而出—— 城南赌坊里一个醉妇搂着酒坛拍着桌子大声嚷嚷: “你们知道太后为啥克扣抚恩银吗?他要在万寿山修长生殿说是要请方士炼丹求长生不老!那些孤儿的死活在他眼里还不如炉子里的药渣金贵!这个夭后克死先帝如今还要来祸害我们百姓呐!” 城北巷陌中更妇敲着梆子走过声音压得极低却足以让临街窗内的人听清: “听说了吗?萧大将军得知抚恩银被卡气得当场摔了帅印已经派人悄悄去齐国借粮了!你们知道为什么没粮了吗因为银子全被那夭后拿去购买华服珠宝了!” 流言如野火般在盛京蔓延每个版本都精准地戳向对方最敏感的软肋: 对萧楚天的人便说夕缘奢靡无度、漠视忠魂; 对夕缘的党羽则传萧楚天拥兵自重、暗通齐国——他最恨的故国。
自从收到林星野的信件得知夕缘的大致背景后沈宴河就进一步调整计划将破局的重点放在表面并不重要的夕缘身上。
她坐在漆黑的书房里指尖划过摊开的盛京地图地图上将军府与皇宫的位置被朱砂点出她用指尖在两点之间画了一条直线线条凌厉。
“这点动静还不够掀翻棋局。
” 她低语着指尖在地图上的 “平安客栈” 处顿住“该添把火了。
” 次日清晨一队 “齐国商队” 大张旗鼓地驶入盛京城门。
商队的马车车身沉重车轮在青石板路上压出深深的痕迹押车的妇人个个身材魁梧虎口处布满老茧腰间虽未佩刀却透着一股久历沙场的悍气。
她们进城后不做停留径直住进了离将军府最近的 “平安客栈”。
更令人起疑的是每到深夜便有身着萧字营服饰的人悄悄潜入客栈直至天明才离开。
这一切都被隐在街角茶摊后的太后爪牙看得真切。
当日午后密报便送到了夕缘手中。
彼时夕缘正对着铜镜描眉。
听闻消息后他手中的眉笔 “啪” 地折断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萧楚天好大的胆子竟敢明目张胆与齐人勾结?她难道真心想和齐国和谈?那些狼心狗肺之徒一句话都不能信!” 几乎是同一时间城西黑市突然出现了一批刻着宫中尚方监印记的兵器弯刀、弩箭一应俱全。
更 “巧合” 的是买下这批兵器的正是萧楚天麾下一名副将的亲卫。
手下拿着从亲卫家中搜出的兵器急匆匆闯入将军府告知此事。
萧楚天正在擦拭祖传的长剑猛地将剑掷在地上 “好个夕缘竟敢栽赃陷害?” 萧楚天冷哼一声“他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坐实我通敌的罪名?简直是痴心妄想整个盛国任何人都可能里通外敌唯独我萧楚天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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