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天捡了个疯道士我点化万物第163章 我拿我自己的牌位当了秧苗
昆仑墟深处风雪如刀却再也割不进张宇的皮肉。
他的脚步沉稳踏在青铜祭坛的台阶上每一步都像犁铧切入黑土翻出久埋的根脉。
七根骨柱环绕如守陵人柱上刻着历代守墓人之名那些名字早已被岁月蚀成灰痕唯有一个位置空着——位于最中央未刻一字却隐隐有血气渗出。
他站定低头。
脚下石板无声裂开一道幽深缝隙缓缓张开形如巨口边缘泛着青紫色的尸斑纹路仿佛不是石头而是某种沉睡巨兽的唇齿。
一股阴寒之气自裂隙中涌出带着腐朽的香火味、亡魂的低泣、还有……轮回的锈迹。
【检测到‘轮回共振场’——此地非祭坛是‘转生井’。
】 系统的声音在识海中响起冰冷而警觉。
张宇瞳孔微缩。
他下意识低头看向自己的影子——可那影子并未落入井中而是被井口边缘轻轻一吸竟如布帛撕裂一角消失不见像是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他心头一震。
“别下去。
” 一道沙哑的声音从他心口传来像是从胸腔深处爬出的蛇。
是棺语者。
那疯癫老道的意识此刻虚弱得几乎断线却仍死死拽住他的神志:“这是‘换魂阵’……他们用你的牌位引你下来只为把你换进去。
一入转生井魂归轮回道再出来的就不是你了。
” 张宇沉默。
他缓缓抬起手从灵骸空间中取出那块牌位。
木牌漆黑边缘已被幽冥之气侵蚀成灰白正面刻着“第七代守墓人 张宇之灵位”下方还压着一道血符封着“幽冥位”三字。
可当他翻过牌背指尖触到那一处细微的凸起时呼吸骤然一滞。
那是针脚。
细密、歪斜、却无比熟悉的针脚。
“小宇平安”四个字用红丝线绣在木牌背面针脚笨拙像是母亲在油灯下一针一针缝进命里的祈愿。
他怔住了。
多少年了? 他以为自己早已忘了那双手的温度忘了灶台边那句“多吃点”忘了雨夜里父亲披着蓑衣来接他放学的身影。
可这块牌位这块被幽冥道供在祭坛、用来替代他魂魄的死物竟藏着活人最真的念。
他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却震得归藏蛇从他肩头昂首九骨哭棺鸦的魂钉在识海中齐齐颤鸣。
“我娘说牌位是给死人立的。
”他低声说像是在回应某个遥远的叮咛“活人……用不着。
” 话音未落他猛然抬手将牌位狠狠插入祭坛裂口! 不是镇压不是封印而是——播种。
刹那间天地一静。
灵骸空间轰然震动耕魂脉络自他脊柱冲出如根须般缠绕牌位将属于凡尘的“生念”灌入幽冥之隙。
那木牌竟如遇春雨的枯枝猛地一颤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纹而后—— 一朵金边小花自牌面破木而出。
花瓣轻颤蕊心微动竟哼起一段断断续续的童谣: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归藏蛇嘶鸣一声蛇身盘绕牌位张口吞食自井中逸散的黑气。
那黑气中藏着无数被篡改的记忆、被抹去的真名、被替换的魂印。
可此刻随着小花绽放黑气竟如雪遇阳缓缓消融。
而那“幽冥位”三字在归藏蛇的啃噬下竟一点点剥落化为灰烬。
【检测到‘逆向轮回’——宿主正在以‘俗念’重构‘继承仪式’。
】 系统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震颤。
张宇站在祭坛中央脚下是深不见底的转生井头顶是昆仑墟万年不散的玄冰穹顶。
他的影子仍缺一角可那缺失的部分竟开始……自行生长。
像是土地自生秧苗。
像是亡者被活人的念重新唤回人间。
风起了。
不是雪风不是阴风而是带着泥土气息的春风吹过祭坛拂动他破旧的草帽。
帽檐的破洞依旧可那洞中竟映出一片金黄麦田麦浪翻滚有人在田埂上喊他“小宇回家吃饭了——” 他闭上眼。
再睁开时眸中已无惧意唯有清明。
“你们要我死。
”他轻声说声音不大却穿透层层阴雾“要我变成你们计划里的‘新守墓人’听话无情慈悲如天。
” 他低头看着那朵还在哼童谣的小花嘴角扬起。
“可我爹说地里长虫不用怕。
” “犁一翻土一盖来年照样长庄稼。
”风雪停了。
不是被阻断而是——被吞了。
昆仑墟的天穹裂开一道细缝仿佛有谁用指尖划破了夜幕。
那道缝隙里没有星光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暗金像熔化的佛经流淌在虚空之中。
祭坛崩塌的余音尚未散尽碎石如骨灰般飘落可中央那块漆黑牌位却纹丝未动反而愈发温润如同被春雨浸透的黑土孕育着不可言说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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