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翻身摄政王的掌心宠第103章 北狄来客染料藏秘
天光刚透沈知微睁开眼指尖还压着那根封脉针。
她缓缓抽出针尾药粉燃尽的余温在经络里散成一线凉意。
烬骨散的热劲又爬上来些许但她已能站稳。
她将金狼令贴身收好袖口拂过床沿没再碰那张毒褥。
昨夜裴琰走后她没合眼只把每一寸细节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北狄染料、补录账册、初七进宫的柳五……还有那道刻在令牌上的“七”。
现在她要去染房。
杂役服穿得整齐银针藏在袖中第三层暗袋玄铁镯的暗格里还封着昨夜刮下的毒粉。
她推门出去时晨风扫过廊下铜铃响了一声像是催她快些。
染房在掖庭西角砖墙斑驳屋檐垂着干枯藤蔓。
门口站着两个粗使婆子见她来了也不多话只指了指堆满旧布的木架。
“今日清点残料不得遗漏。
” 沈知微低头应了走进屋内。
屋中气味混杂靛蓝、赭红、墨黑各色染缸排成一列缸壁结着厚厚染垢。
她走近最近的一缸伸手摸了摸边缘残留的粉末凑近鼻端轻嗅——是北狄染料没错但少了昨夜褥中毒物那种微带焦苦的气息。
这不是成品毒只是载体。
她正欲取银针刮样忽听身后“哐当”一声闷响。
回头一看一名老妇踉跄撞上染缸整缸靛蓝染液倾泻而出直泼向她袖口。
她侧身避让不及衣角已被浸湿一片。
老妇跌坐在地灰白头发散乱身上穿着褪色的北狄长袍领口绣着逆鳞纹。
她不看人只低着头双手撑地掌心朝上似在感知什么。
沈知微蹲下扶她手指搭上其腕部时指尖银针无声刺入一道隐秘红斑。
触感如烙铁嵌皮血色泛紫。
老妇浑身一震瞳孔骤缩嘴唇微动竟以唇语比划:“戌时三刻枯井。
” 语毕她抽手退开低头退走脚步缓慢却方向精准仿佛真能凭气息辨位。
沈知微立在原地袖口滴着蓝水指尖针尖已收回袖中。
她低头看了看手腕玄铁镯微微发烫——那是警示信号说明刚才那一刺确实触及了某种禁忌印记。
北狄圣女的血印。
她不动声色地将沾染的衣角撕下一块塞进袖中暗袋。
这染料本身无毒但若与特定药引结合便能激活隐匿毒素。
昨夜床上的“烬骨散”恐怕就是靠这类染织物慢慢渗入体内。
而眼前这名老妇分明是冲她来的。
不是袭击是传信。
戌时三刻枯井。
她记下了。
一整天她都在染房来回整理布料用银针悄悄刮取不同批次的染料样本藏入玄铁镯暗格。
账册翻过三遍全是补录字迹新旧不一明显有人事后篡改。
可就在一堆混乱记录中她发现一行小字: “柳五每月初七申时入西偏门携染料三箱验讫。
” 又是“七”。
她指尖在那行字上轻轻划过想起金狼令上的刻痕心头微动。
初七进宫戌时三刻赴约……数字在串联。
她没再翻下去只默默将账册放回原处转身离开染房时天已擦黑。
枯井在掖庭最西边早年废弃井口覆着半塌的石板四周荒草丛生。
她到时离戌时三刻还差一刻钟。
她没贸然下去先取出一根细绳系住银针缓缓垂入井底。
针触到底部硬物发出轻微“叮”声不像泥石碰撞。
有东西。
她解下腰间布带缠在藤蔓上借力下滑。
井壁湿滑苔藓黏脚她一步步落到底部蹲下摸索。
泥泞中指尖碰到一角坚硬玉石。
她掏出来是一块残珏断裂边缘参差像是被硬生生掰开。
正面刻着一个“微”字笔画稚嫩起笔顿挫和她幼时练字的习性几乎一样。
更像……母亲的手迹。
她心头猛地一跳。
北狄皇室有个旧俗:幼嗣启蒙时会以血玉刻其名赠予贴身侍女或护法祈福。
这块玉若是当年所制那持有者要么是她的亲人要么是母亲最信任的人。
可为何埋在这口枯井? 她正欲细看头顶忽然传来枯叶落地的轻响。
有人来了。
她立刻收玉入袖贴墙静立仰头望去。
井口轮廓映着残月一道人影站在上方脚步迟缓停了几息又缓缓离去。
不是追她更像是巡查。
她没追也没动直到确认脚步彻底消失才重新攀上井沿。
夜风拂面她站在井边掌心紧握那半块残珏。
玉面冰凉那个“微”字却像烧了起来。
她忽然想到什么从袖中取出金狼令翻过来对照背面纹路。
两块玉本不该有关联可当她把残珏靠近金狼令断裂处时边缘弧度竟隐隐契合。
虽不完全匹配但绝非巧合。
这玉或许曾是完整信物的一部分。
她将两物一同收起目光投向染房方向。
裴琰让她来染房是试探;老妇传信是引路;而这块玉出现是线索闭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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