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马克思主义改变大明世界第107章 雷霆动迷雾中的罪恶与法网下的决心
均平二十六年深秋京北市的银杏叶已落满全国议事会事务院的回廊金黄的叶子被秋风卷着在青石板上打着旋儿像无数个不安的漩涡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檐下的风铃蒙着层薄霜每一声晃动都带着沉甸甸的凉意不再是春日的清脆倒像钝器敲在心上沉闷而压抑仿佛在为远方某个被掩盖的罪恶预警。
清晨七点晨光刚爬上回廊的朱漆柱我的办公桌上就多了一份加密急件牛皮纸信封边缘磨得发毛右上角印着“刑部特级密报”的火漆印章暗红的蜡印上刻着交叉的法槌与利剑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拆开信封时指尖不小心被粗糙的纸边划了道细痕渗出的血珠滴在报告首页与纸上未干的泪痕混在一起。
报告的字迹潦草而急促显然是连夜写就墨水在纸页上晕开了好几处:“议事长:据刑部驻花省刑司急报花省千花村及周边乡镇近半年内发生多起拐卖儿童、妇女案件经初步核实失踪儿童7名(年龄3至12岁)、妇女5名(年龄19至42岁)疑似存在有组织犯罪团伙。
受害者家属近三个月内多次向当地刑司报案均以‘证据不足’‘等待排查’为由未立案部分家庭已举家离乡寻亲村中老人小孩人心惶惶社会影响极其恶劣……” 附页上是失踪者的照片塑封的纸片边缘微微卷曲。
最上面是个3岁的男童穿着黄色小熊外套手里举着半块饼干眼睛笑得眯成了缝;旁边是位抱着婴儿的妇女碎花头巾遮着半张脸露出的眼睛里满是温柔;还有个12岁的女孩扎着马尾辫校服上别着“三好学生”的徽章……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模糊却真实的笑容与报告里冰冷的“失踪”二字形成刺目的对比像针一样扎进眼里。
通讯器几乎同时尖锐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是刑部尚书老李的声音带着他任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急促甚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议事长您看到密报了吗?花省刑司刚刚将详细案情同步到刑部指挥中心千花村的案子不是孤立的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有位上周侥幸逃脱的妇女在医院里说她们被关在深山的地窖里铁链锁着脚踝每天只给一碗稀粥像牲口一样被人贩子挑挑拣拣说‘哪个听话就卖给好人家不听话就打断腿’……”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坠入深秋的冰湖。
千花村这个名字并不陌生那是花省有名的“花卉之乡”以种植牡丹、山茶、杜鹃等千种花卉闻名去年我还在文旅司的简报上见过那里的“千花节”盛况——漫山遍野的鲜花里村民们载歌载舞孩子们追着蝴蝶跑一派安宁祥和。
可谁能想到在鲜花掩映的村庄里竟藏着如此肮脏、如此残酷的罪恶。
“立刻通知全国议事会百姓代表十分钟后在一号议事厅召开紧急会议!”我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大衣纽扣扣得太急差点扯掉线头“同时告诉刑部指挥中心立即启动重大刑事案件应急预案我要在会议上听到具体的初步侦查方案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赶到一号议事厅时代表们已陆续到场往日会前的谈笑声消失无踪连呼吸声都放轻了。
长条木桌上的茶杯没人动热气袅袅升起又迅速消散像每个人心头悬着的焦虑。
老李捧着厚厚的卷宗站在台前投影仪的光束在白墙上投下失踪者的信息照片一张张闪过厅里的空气越来越凝重。
“失踪儿童最小的仅3岁名叫小宝是千花村村民张某的独子三个月前在村口玩耍时被两名蒙面男子强行掳走目击者称作案者驾驶一辆无牌白色面包车车窗贴着深色膜作案后沿山路快速消失。
”老李的声音沙哑指着地图上的红圈“失踪妇女多为独居或赶集时失联其中两名是刚嫁入千花村的外地媳妇还有三名是邻村的独居老人女儿。
” “为什么报案无果?!”闽省代表猛地拍了下桌子木桌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的脸因愤怒而涨红“7名儿童、5名妇女失踪这不是丢了只鸡、少了只鸭是活生生的人!当地刑司在干什么?他们的职责是保护百姓不是让百姓求助无门!” 花省代表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站起身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千花村地处山区下辖8个自然村分布在海拔300至800米的山坡上监控覆盖率不足30%很多小路连信号都没有。
村民多为老人和儿童年轻人外出务工防范意识弱;之前报案时受害者家属提供的线索零散有的说‘没看清车牌’有的说‘人贩子戴口罩’当地刑司便按普通失踪案登记直到上周一位被拐妇女逃回来带着满身伤痕说清了被关押的细节才发现这些案子的关联性……” “够了!”我打断他指尖划过照片上那个3岁男童的笑脸指腹能感受到塑封纸的冰凉“百姓把我们当靠山把刑司当青天可孩子被拐、妇女被掳他们跑断了腿报案得到的却是‘证据不足’!这不仅是犯罪团伙的罪恶更是对民心的践踏!”我转向老李目光锐利如刀“刑部的初步方案是什么?需要议事会协调什么资源尽管开口!”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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