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故事传说第162章 骨瓷病房
骨瓷病房 凌晨三点十七分市立医院住院部十三楼的声控灯又一次莫名熄灭。
林晚晚攥着冰凉的床栏指甲深深嵌进斑驳的油漆缝里。
三天前她因为急性阑尾炎手术住进这间单人病房可从踏入十三楼的那一刻起诡异的事情就没断过。
护士站永远弥漫着一股甜腻的福尔马林味混合着若有似无的腐烂气息;夜里总能听到走廊尽头传来拖拽重物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拖动灌满水泥的麻袋;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同楼层的女患者正在以每天一个的速度减少护士的解释永远是“病情好转出院”或“转去其他科室治疗”可林晚晚分明在昨天清晨看到保洁阿姨推着的医疗废物桶里露出半截染着暗红血迹的长发——那发色和前一天还在走廊里和她打招呼的年轻女孩一模一样。
“咚、咚、咚。
” 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贴着门缝蜿蜒进来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地板。
林晚晚猛地缩进被子里屏住呼吸连心跳都不敢大声。
这脚步声她太熟悉了过去两个夜晚都是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停在她的病房门外停留大约五分钟然后缓缓离去。
脚步声停在了307病房门口。
林晚晚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的病房是309中间只隔了一间空着的308。
她能清晰地听到门锁被轻轻转动的声音不是钥匙更像是用某种细长的工具在撬动发出“咔哒、咔哒”的细碎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紧接着是女人压抑的惊呼声短促得像被掐断的丝线。
然后是布料撕裂的声音重物倒地的闷响最后归于死寂只剩下那道脚步声重新响起缓慢地、带着某种满足感朝着走廊尽头的楼梯间移动。
林晚晚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不敢开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黑暗中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水渍那水渍像一张扭曲的人脸正对着她无声地笑。
她掏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她看到被子上倒映出一道细长的影子正贴在窗户玻璃上。
林晚晚吓得手机差点脱手。
十三楼窗外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管道这道影子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 影子缓缓移动轮廓越来越清晰能看到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身形高大头部却异常扭曲像是被硬生生拧转过九十度。
他似乎察觉到了室内的光亮停顿了几秒然后缓缓消失在窗户下方。
手机屏幕上她刚才颤抖着拨通的报警电话还在等待接通。
林晚晚盯着跳动的秒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警察赶来也不知道这栋看似救死扶伤的医院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三天前入院时的场景突然涌入脑海。
接诊的医生是个名叫张诚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笑容温和眼神却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给她做术前检查时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她的皮肤语气暧昧:“小姑娘长得真标志住院期间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随时找我。
”当时她只觉得不适现在想来那笑容背后藏着的或许是令人齿冷的恶意。
还有负责她的护士李梅总是穿着浆洗得发硬的白大褂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
每次给她换药时动作都格外粗鲁仿佛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昨天她问李梅306病房的女孩去哪里了李梅的眼睛突然变得浑浊声音沙哑地说:“死了。
”然后又立刻改口“我说错了是转院了。
” 矛盾的回答诡异的言行消失的患者深夜的脚步声。
这一切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林晚晚紧紧包裹让她窒息。
“嘀——” 手机终于接通听筒里传来警察疲惫的声音:“喂您好这里是110指挥中心。
” 林晚晚刚要开口突然听到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夹杂着腐烂气息涌了进来伴随着熟悉的、沉重的脚步声。
她吓得浑身僵硬手机从手中滑落屏幕朝下摔在地上通话被切断。
黑暗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近白大褂的衣角摩擦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
“你在打电话给谁?”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砂纸在摩擦木头。
林晚晚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贪婪和残忍像在打量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
她蜷缩在床角牙齿不停地打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影子笼罩了她她看到男人手中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刀刃上还沾着暗红色的血迹。
“别害怕”男人轻笑起来声音里满是诡异的温柔“很快就不疼了。
你会变成最美丽的骨瓷永远留在这栋楼里。
” 骨瓷?林晚晚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前几天她在护士站等候换药时看到张诚医生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精致的骨瓷娃娃娃娃的眼睛是用黑色的宝石做的栩栩如生可总让她觉得莫名的不舒服。
现在想来那个娃娃的轮廓竟然和第一个消失的女患者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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