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四合院我变成傻柱第146章 易中海伪善被剥落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杨翠兰放下水瓢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渍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坚定。

她得给这个被“一大爷”光环迷了眼的老糊涂蛋再下一剂猛药！ 她几步走回屋子中央不再看易中海目光却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冰冷：“易中海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你口口声声说柱子不尊重老人不帮困难户你心里头到底是为的什么？是真的为了什么公道？还是…就因为柱子现在翅膀硬了娶了媳妇有自己的主意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你这个‘一大爷’言听计从让你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这话像一根无形的针精准地刺中了易中海内心最隐秘的角落。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变得一片灰败。

他下意识地想反驳想用“我都是为了院子好”这样的大话来搪塞可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杨翠兰的话剥开了他所有虚伪的包装露出了里面那点可怜又可鄙的控制欲。

“还有贾家！” 一大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尖刻的嘲讽“你那么向着贾家除了觉得她们孤儿寡母‘可怜’是不是还因为秦淮茹那点心思正合了你的意？她把你捧得高高的‘一大爷’长‘一大爷’短把你当主心骨让你觉得自个儿特别重要特别有能耐？她哭两声诉诉苦你就觉得天底下就她最委屈别人都欠她的？易中海你醒醒吧！秦淮茹是什么人？她能把傻柱耍得团团转那么多年你以为她真就是个没主见、任人欺负的小媳妇？她那点心眼子比你盘算得还精！” 杨翠兰猛地转过身再次直视着易中海眼神锐利如刀：“你老说柱子不帮贾家是忘恩负义那我问你贾家对柱子有什么恩？秦淮茹给他洗过几件衣裳？缝过几个扣子？那点小恩小惠抵得上柱子那些年从牙缝里省出来、从食堂带回来的油水？抵得上他明里暗里替棒梗那小子擦了多少次屁股？柱子以前帮衬她们那是他傻他心善！现在他不帮了那是他明白了他清醒了！他有了自己的家要顾自己的老婆孩子了！这有什么错？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天大的罪过了？” “反倒是你易中海！” 杨翠兰的矛头再次直指自己的丈夫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失望和痛心“你看看你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贾家那点破事为了她们连‘饿死柱子雨水’这种断子绝孙的话都说得出口！你对得起谁？对得起柱子他爹当年把你当兄弟托付？对得起我看着柱子雨水长大的那份心？还是对得起你自己挂在嘴边的那些大道理？” 她长长地、带着无尽疲惫地吐出一口气声音低了下去却字字千钧：“易中海做人不能太偏心更不能太自私。

别把自己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披上‘尊老爱幼’、‘邻里互助’的皮。

这皮迟早有被人撕下来的一天。

今天撕开它的是我杨翠兰明天说不定就是这院子里的其他人。

到那时候你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说完这最后一句一大妈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不再看易中海那张灰败失神的脸也懒得再听他那可能有的、苍白无力的辩解。

她默默地走到床边拿起一件未缝完的旧衣服坐了下来拿起针线手指却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微微发抖针尖几次都扎偏了地方。

她只是低着头用力地、一下一下地缝着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委屈和失望都缝进那密密的针脚里去。

屋子里再次陷入死寂比刚才更加沉重。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压得人喘不过气。

易中海依旧僵坐在藤椅上手里的搪瓷缸子早就凉透了冰得他手心发木他却浑然不觉。

杨翠兰那番剥皮见骨的话在他脑子里轰隆隆地回响像无数面破锣在同时敲打震得他脑仁生疼心口发慌。

“偏心…自私…见不得人的心思…被人撕下来…” 这些词每一个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自以为是的“道德”丰碑上。

他下意识地想否认想咆哮想用他惯用的“大局观”来反驳可那些反驳的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妻子列举的李大妈糊火柴盒的血口子、贾张氏干净的手指、秦淮茹精明的眼神以及傻柱曾经傻乎乎的付出和如今的清醒冲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他第一次如此狼狈地、赤裸裸地面对自己内心深处那些阴暗的角落——对掌控傻柱的执念对贾家尤其是秦淮茹那种被依赖、被奉承的享受以及对冉秋叶这个“成分不好”的女人打破四合院原有格局的隐隐排斥…这些念头平日里被他用“公正”、“帮扶”、“集体”等光鲜的词汇包裹着连他自己都几乎信以为真。

如今被杨翠兰毫不留情地撕开暴露在灯光下竟是如此丑陋不堪。

易中海感到一阵阵眩晕。

他试图端起搪瓷缸子喝口水手却抖得厉害缸子边缘磕在牙齿上发出“咯咯”的轻响。

凉水滑过喉咙非但没能浇熄心头的燥热和恐慌反而激起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胃里直窜上来。

他狼狈地放下缸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藤椅扶手粗糙的边缘那点微弱的刺痛感勉强提醒着他还在现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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