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废物我一拳打爆神明第144章 沉默的证人
那艘无标识潜艇的夜视录像像一块投入深潭的巨石在张明和林雨心中激起惊涛骇浪。
视频的真实性经过技术部门紧急鉴定确认非伪造拍摄设备和时间戳也真实可信。
这意味着“深蓝通道”并非臆测或历史残留而是一个活跃的、具备高技术含量的当代秘密网络。
压力如山袭来。
次日清晨林雨被省厅主要领导约谈委婉地提醒她“聚焦本职工作的主要矛盾”对“未经证实的外部线索”应“谨慎对待按程序上报”。
话语客气但意思明确:停止越界调查。
几乎同时张明接到社科院学术委员会通知原定由他牵头举办的“非传统安全研讨会”因“议题敏感”被暂缓审批。
无形的网正在收紧。
对方显然察觉了他们的探查并动用了相当的能量进行压制。
“他们怕了。
”林雨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警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越是压制说明我们越接近核心。
” “但硬闯不行。
”张明盯着定格的潜艇画面“我们需要突破口一个他们无法轻易控制或消灭的突破口——人证。
” 他的目光落在录像背景中那几个模糊的甲板人员身影上。
这些沉默的操作者是这条秘密链条上最脆弱也可能最知情的一环。
找到他们或许就能撕开缺口。
然而寻找一群在公海秘密作业、身份不明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林雨动用权限秘密查询了近期所有出入相关港口的船员记录、失踪人员报案以及边境管控异常数据一无所获。
这些人像幽灵一样出现又消失不留痕迹。
转机出现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张明在重新梳理杨慧芳素描本时发现最后一页用极浅的铅笔印痕反复描摹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圈内部是波浪纹上面点缀着三颗星。
他起初以为是装饰图案但用图像增强软件处理后隐约看出圆圈边缘有类似经纬度的刻度标记。
“这像不像……某种航海徽标?或者秘密组织的标记?”张明将图像发给宋教授。
几小时后宋教授发来一份加密档案附件标题是【“海星社”疑云】。
资料显示上世纪80年代末至90年代初东南沿海曾有一个极其隐秘的走私集团以“海星”为暗号主要活动于公海利用改装渔船进行高技术设备走私。
该集团于90年代中期突然销声匿迹传闻其核心成员或被招安或转入更深的地下。
其标志正是一个带波浪和星辰的圆圈。
“海星社”的活动时间段与“远航者三号”事件、杨慧芳在“远洋国际信托”的工作期高度重合! “如果‘深蓝通道’是‘海星社’的升级版或者继承者……”林雨眼中闪过锐光“那么当年的老成员或许知道内情甚至可能有人对现状不满!” 寻找“海星社”旧部成了新的方向。
但这批人藏匿极深且事隔多年难度极大。
林雨通过极其隐秘的渠道联系了一位已退休多年的老缉私警。
电话里老人声音沙哑充满警惕只含糊提到一个名字:“‘哑巴’刘……以前在鹭岛修船……或许还活着。
” “哑巴”刘这像是个绰号。
线索模糊但这是目前唯一的线头。
张明和林雨决定亲自前往鹭岛——一座位于东南沿海、以修船业闻名的岛屿城市。
为避免打草惊蛇他们以私人度假名义前往。
林雨动用私人关系安排了一位绝对可靠的、已转业的老部下在那边接应。
南方的冬日的潮湿阴冷与北方的干冷截然不同。
鹭岛笼罩在薄雾和海腥气中狭窄的街巷两旁是密密麻麻的修船作坊和渔具店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不绝于耳。
接应人老陈是个皮肤黝黑、沉默寡言的中年人曾在海军服役对本地情况极熟。
他开着辆半旧的皮卡载着两人在迷宫般的船厂区穿行。
“ ‘哑巴’刘?”老陈皱起眉头“听说过这号人以前是这一带手艺最好的船工特别是改装渔船有一手。
但脾气古怪从不跟人多话所以叫‘哑巴’。
十几年前就没人见过他了都说他死了或者跑了。
” 他们按照老陈的记忆找到“哑巴”刘曾经工作过的老船厂。
如今已废弃大半只剩几个老师傅在维护旧船。
问起刘一个满手油污的老师傅眯着眼想了半天:“刘瘸子?早不干啦!听说后来给有钱人当私人船工神神秘秘的。
好像住……住过西边那个快拆的渔民村。
” 渔民村已是断壁残垣大部分居民已搬迁。
几经周折他们找到一个还留守的老渔民。
老人听到“刘瘸子”眼神闪烁压低声音:“你们找他干啥?那人惹不得……以前跟‘海鬼’混的。
” “海鬼”是当地对海上走私者的暗称。
老人最终被林雨的诚恳(和一点经济补偿)打动指了条路:后山有个废弃的灯塔看守站几年前好像有人见刘在那儿出现过。
看守站孤零零地立在山崖顶端俯瞰着茫茫大海。
铁门锈蚀窗户破损。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里面传来细微的收音机杂音。
推开门一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人正坐在火盆边烤红薯一条腿明显不自然地蜷缩着——正是“哑巴”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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